2019年6月30日 星期日

Yazd寂靜塔

在古波斯的阿契美尼德王朝的早期,
瑣羅亞斯德就成為王朝的宗教,
實際上也就同時變成了國家的官方宗教。
伊朗瑣羅亞斯德教中,真理是和物態的純潔性聯繫在一起的。
這種純潔性代表是火。火在神廟中以不滅之火的形式被供奉。

祭司階層負責管理神廟以及相關儀式,他們也負責處置亡者的屍體。專門處理這件事的地方被稱作dakhma,即「寂靜塔」。寂靜塔中,有禿鷹等待著屍體的到來,牠們從屍體上把肉啄去,這時候魂魄就會離開肉身,這一儀式便被稱作天葬。

波斯波麗斯-城市、王位和權力


摘自傑弗瑞.帕克著,《波斯人》,頁81-83。

波斯波麗斯是「有生命的巨大紀念碑--它顯赫地宣示著波斯人是怎樣從野蠻遊牧民成為世界的主人的,它是獻給波斯人自己的無上榮耀。」

最能集中體現權力的便是一座這樣的城市,
但是當一股新的力量崛起時,
新勢力同樣會以相似的方式在城市上展現權力。--《城市 王位和權力》

在大流士手上打造的這座城市,
無論看起來多麼強大又能永久的權力都會不可避免地走向衰弱並最終消逝。
當波斯波麗斯變成了傳說中首都,它曾經存在的證據被掩埋在沙中長達好幾個世紀之久。這座城市直到十八世紀時才被旅客發現並且由現代考古學家所發掘。在二十世紀,這裡最後一次感受了類似於帝國榮耀的光榮時刻--穆罕默德,禮薩,沙,巴勒維國王將這裡用作紀念波斯帝國的慶典場地。





2019年6月20日 星期四

法老的國度-古埃及與後來的埃及文化



《法老的國度--古埃及文化史》,蒲慕州,2001,麥田出版

摘要
舊約聖經說:「一代過去,一代又來,地卻永遠長存。」人類只是宇宙時間軸上的過客,但金字塔卻是永恆。埃及歷經二十六個舊法老王朝時期,及後來第27-31個波斯王朝統治、馬其頓王朝亞歷山大家族統治、托勒密王朝時代,羅馬統治時代,不同時期生活方式習俗不同,古埃及宗教消失,到基督教的興起、迄今成為穆斯林信仰。埃及人自己對他們文明的衰亡消失或蛻變,有任何感想或任何求延續其文化傳統的努力?產生文明的人可以過去,但他們的文明是否也會隨之而逝?
《傳道書》作者說「已過的世代無人紀念,將來的世代,後來的人也不紀念」之時,是表示一種對傳統文明的懷念,因而有積極的保存或復興的希望,或者是老莊道家,認為文明交替就如日月的運轉,自然而然的事?

西元前四千年,孕育於尼羅河畔的埃及文明,被稱為「尼羅河的贈禮」,更是人類文明的無價瑰寶,充滿幽渺神秘莊靜嚴肅的氛圍。

 1798年,法國大革命之後竄起的拿破崙野心勃勃率領大軍向地中海中部前進。他的如意算盤是要先占領埃及,再東向進軍直到印度。這是因為一些印度王公也想藉這機會和拿破崙聯手來掙脫大英帝國在印度的殖民統治。不料英軍早已有戒備,在尼羅河上一場水戰,法國海軍受到重創,拿破崙見大勢已去,遂返回法國。
拿破崙雖返回法國,但是他卻將自己帶去埃及的一批學者留下繼續在埃及工作。他們的工作是什麼呢?原來在拿破崙遠征埃及之前的準備中,特別召集各方學者組成一個167人的研究團隊,成立「埃及研究所」((Institute d'Egypte),分為數學、物理、文藝、政治經濟等四個部門。這些學者留在埃及三年,將埃及當代的風土人情,各類動植物,以及所有各重要而可見的古代遺蹟,包括神廟、金字塔、墳墓等等,都以精細的繪畫完整紀錄下來,這些資料送回巴黎刊行,就是巨著《埃及圖說》,共十二冊,三千多幅圖畫,成為古埃及的重要資料庫,亦奠定現代埃及學研究的基礎。
拿破崙打仗為什麼要帶著學者?這得從當時的政治背景去了解,當時的法國之所以進攻埃及,直接藉口是要將埃及建立為法國的殖民地,以與當時已經擁有印度的英國相抗衡,要統治一地,最根本辦法是要能掌握該地的一切資源和歷史文化傳統。

在這本書裡一個有趣的提問:埃及本土的學者在近數十年中也逐漸起,試圖由昔日西方帝國主義學手中取回對古埃及的研究和解釋權。他們有地利之便,力量正逐漸形成中,但他們是如何在文化上認同一個和伊斯蘭大不相同的古代文化?仍是個相當有意思的問題!
現代人在讚賞古埃及文明,或者任何古老文明時,到底是基於何種知識和心理上的立場?談論近現代文化和政治霸權的人很容易檢討19世紀以來歐美殖民帝國和文化霸權,但古代文明似乎對此類的議題有免疫性。回顧19世紀以來,埃及學和東方學的發展,有一部份也是西方帝國主義和民族主義發展的一環。西方研究者除了學術上的興趣,其實也是展現國力的一種方式。然而對於埃及境內生活的一般人而言,輝煌燦爛的埃及文明到底是他們的福氣或是禍害?認識到這樣的問題,我們的態度該是如何?我們可以接受古埃及文明做為一個有趣的也引人沈思的例子,一方面拓展我們的知識和眼界,一方面則可以利用埃及的例子來檢視歷史知識所包括的文化立場。

每一個時代的人所看見的埃及面貌和那個時代本身的問題和思想環境有著密切的關連。






2017年4月27日 星期四

敬!勇敢地走向未知


我想與你道別
在迷霧的喜馬拉雅
安穩地沉睡
敬! 勇敢地走向未知



2016年12月23日 星期五

簡單生活不簡單

日常資訊來的雜又快,完全消化不良
所幸放空,簡單生活真的不簡單

2013年6月28日 星期五

「新創企業之國──以色列經濟奇蹟的啟示」


往瑞穗的火車上,我站的位置子旁二個外國人,其中一位約莫六十歲上以的女人,載著頭燈手上翻閱著一本書:花語(Follwer language)。我猜想他是位治療師之類的吧。

以色列,一個我很陌生的國度,若不是印度行,遇上三位以色列人,其中一位我們同行了三天,得知以色列每個人都需當兵,他們勇於走出去流浪。這二個印象,在我翻閱這本書的過程找到答案。
作者從一個提問:什麼樣的環境引發嶄新的商業創意?許多國家都具備很好的條件,為什麼以色列的創業家精神如此驚人?
作者舉凡兵役制,比較美國和取材以色列的新加坡,但都找不到像以色列一般的精神,舉凡移民、旅行、戰爭的挑戰,一一舉證比對,以色列的獨特之處。

以色列前總理瑞滋,一位高齡逾八十五的人,還在想著以色列農業科技創新之道,以色列的基布茲合作社農場,引入好奇。


註:

基布茲和莫沙夫都是公有制,但其主要區別是經營方式不同。基布茲是集體經營,強調集體性(COLLECTIVE,而莫沙夫是家庭經營,注重合作性(COOPERATIVE。在這裡,每個家庭都擁有自己的農場和房屋,但在購物、市場營銷、社區服務等方面則合作密切。在初成立時,莫沙夫遵循的原則是公平,每個家庭被分配同面積的住宅,同數量的土地以及同樣多的家畜,就象小孩分煎餅一樣,住宅建在中央,土地按同一半徑分佈在四周,一個莫沙夫如同一個巨大的圓型球場。第一個莫沙夫建立於1921年,名為納哈拉爾(NAHALAL)。現在,以色列共有近450個莫沙夫,總人口占全國人口的3.5%。每個莫沙夫平均60戶人家,有戶約有30畝地,大多有15-30個左右的雇工,年產值在12萬美元至120萬美元之間。與基布茲不同的是,莫沙夫的體制不適於發展現代工業,在農牧業越來越不景氣時,一些村民的唯一選擇是到外面的世界去找一份工作,而莫沙夫仍是他們賴以居住的家。基布茲和莫沙夫的居民都是猶太人。

2013年6月12日 星期三

《哥倫布行動》

船與書有一個共通點,都是用於發現。
那又如何?難道不是那些我們尚且不知的國度!

《哥倫布行動》L’Enterprise des Indes艾瑞克.歐森納 (Erik Orsenna)